温暖的阳光正正好洒落在他身上。
“师弟如此狼狈,倒是出乎贫道的意料。”
走到他面前的萧居奕先是看一眼他身上的锁链,复又看看他身后高不见顶的蚕蛹,难得一叹。
继而,弯下腰把昏睡着的小家伙递给仰起头,迫不及待伸出手的师弟。
“贫道不信,你不明白贫道身上的……”“
他话语一顿,淡淡续道:“意味着什么。”
接过涂山雅雅的顾应垂下头,被发丝遮去大半张脸,默然不语。
萧居奕见状又叹了一口气,旋即,起身朝某处而去。
他有点赶时间,不能再多逗留,师弟的伤可以等,但有人等不了……
就在他即将离开时,嘶哑得不成样子的虚弱声响起:“师兄……帮我……”
闻言,束金冠、着黑金长袍、背负剑匣、气质清冷的道人轻笑着回头,“师弟……”
“保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