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国,赵军营地内,气氛压抑而紧张。
薛仁贵伫立当场,目光如炬,最终落在苏定方身上,声音低沉却透着不容置疑的威严:“苏将军,你下令接受赵军投降,为何却又出尔反尔,杀了这些降军?”
苏定方神色镇定,上前一步,恭敬地拱手道:“回元帅,末将也是迫不得已。这些赵军虽表面投降,但军心未服。刚刚那小校带头自尽,便是明证。若不将他们斩杀,他日一旦生变,我军必将遭受巨大损失。”
薛仁贵长叹一声,目光中流露出一丝赞许,看向苏定方称赞道:“你做得很好。战争本就残酷无比,不是你死便是我亡。更何况我们身处赵国腹地,被赵军团团包围,更需加倍小心。”薛仁贵环顾诸位将军,郑重说道。
随后,薛仁贵的目光缓缓扫过众将,开口吩咐道:“大军在此休整两个时辰,两个时辰后,率军进攻镇峰山北面的十万赵军!”
薛仁贵话音落下,苏定方、吕布、高顺、李嗣业四人立刻上前一步,抱拳齐声说道:“元帅,末将请战,愿为先锋,定杀他们个片甲不留!”
薛仁贵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欣慰的微笑。他对这四位将领的勇猛自是深信不疑,但此战至关重要,必须谨慎谋划。
薛仁贵微微点头,沉声说道:“四位将军果然勇猛,但此战需要你们四位同时出手。不仅要全歼十万赵军,还要尽可能将大军损失降到最低。”
“是,元帅。”四人异口同声地回应道。
薛仁贵随手捡起一块石头,轻轻放在他们面前说道:“此山是镇峰山,北面是赵军营地,主将正是赵国大元帅日和。此战由本帅率领大军进攻正面,需要你们四位将军带领大军绕过镇峰山,前往镇峰山北面,对赵军形成三面包围之势,诸位将军可明白?”
“明白,元帅,我等没问题!”四位将军齐声应道,声音坚定而豪迈。
听到诸位将军的回答,薛仁贵满意地点了点头,便让四位将军离开,各自去安排麾下士兵休整和备战。
两个时辰如白驹过隙,转瞬即逝。
薛仁贵屹立在军阵前,他的身影在清冷的月光下显得格外高大挺拔,宛如一座巍峨的山峰。
“出发!”随着薛仁贵一声令下,在苏定方、吕布、高顺以及李嗣业四位将军的带领下,大军如滚滚洪流般向着镇峰山北面进发。
镇峰山脚下,一片静谧。赵军的大营篝火通明,宛如夜空中闪烁的星辰,但他们丝毫没有察觉到天星军正悄然逼近。
赵军营地内,连绵的帐篷犹如灰色的浪潮,一波接着一波。营地内,不断巡逻的队伍,步伐整齐而坚定,给这片看似平静的营地增添了一丝森严的气息。在这表面的宁静之下,却隐藏着十万大军的肃杀之气。
“元帅,传令兵传回消息,苏定方、吕布、高顺和李嗣业四位将军已按计划抵达预定位置,虎蹲炮和弓箭手也准备就绪。”副将薛华走到薛仁贵面前,开口禀报道,并将手中的令旗恭敬地递了上去。
薛仁贵接过令旗,手指轻轻摩挲着那冰凉的旗面,仿佛能感受到这令旗所承载的沉甸甸的责任。
随后,他的目光望向远方,仿佛能穿透重重黑暗,越过赵军营地,看到大军的部署。
西侧,那里是吕布带领骑兵隐藏的地方,如同一把锋利的匕首,随时准备插入敌人的心脏;再看向另一边,李嗣业的陌刀军正蛰伏于赵军大营的东侧,宛如一群潜伏的猎豹,伺机而动;而苏定方则带领着陷阵军,悄悄地埋伏在赵军大营的前方,犹如一张无形的大网,等待着猎物的入网。
薛仁贵又把目光投向赵军营地,不禁赞叹道:“赵军主将日和倒是颇为谨慎。”他看着营地的布局,眉头微微皱起,“尽管天色已晚,但赵军营地的防备依旧严密,左右都有斥候营在巡逻,想要夜袭恐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