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不无道理,可细细一想,就不知所云了。
正在此时,忽然传来许多士兵的唏嘘之声,一个个仰天长叹开来,原来他们在听将领之言。此些士兵与潼关将领也是自己人了,可谓分的是各自家军了,像什么“赵家军”、“王家军”、“陈家军”的,莫说是关中,大宋各路皆为如此。士兵尽皆笑嘻嘻的走了过来。
将领皱了皱眉头,惊道:“尔等为何如此啊?成何体统!”
士兵说道:“将军,如若将军要走,我等愿意同往。”
李参军眨了眨眼睛,道:“好在种浩不在城中,尔等且莫胡言乱语,当心走漏了风声。”
将领言道:“事到如今,既然我们兄弟一场,知道了也就知道了,乃是无可奈何之举。所谓三十六计走为上,好汉不吃眼前亏。好啦!大家先去吧!准备准备,悄悄的上路。”言毕,士兵争先恐后、匆匆忙碌去了。
子午、普安、武连、余下四人离的太远,他们皆为耳语,故而听不得这般对话,只见他们神秘兮兮,诡秘一笑,有些什么谋划。
本小章还未完,请点击下一页后面精彩内容!
没想到,不到半夜,潼关守将与士兵便趁着夜色逃了一大半,有劝阻的将领、士兵尽皆为其所害,惨不忍睹。
次日,金兵三方面兵力多达四五十万,潼关将士一听都脸色煞白,因此士兵又吓得逃亡了数千,种浩气的差点没昏过去,他手下将领扶起时已是傍晚时分。
张明远、费无极等人也是匪夷所思,气急败坏。这般来看,潼关的大宋守军就只有区区数千人了。形势危急,不容乐观。关中震动,成都府也人心惶惶,毕竟川陕乃是唇亡齿寒之理。想当年,三国时代,邓艾从关中偷渡阴平,成都就岌岌可危。
张明远神色紧张,急道:“我素闻完颜娄室厉害的不得了,当年亲眼目睹,他亲率为数不多的人马就敢于和西夏李良辅三万大军对战,金军居然一鼓作气,打得西夏抱头鼠窜。这一战,西夏就俯首称臣,再也不敢叫嚣了。”
费无极摆了摆手,不服道:“何不长他人威风,灭自己志气。完颜娄室虽说智勇双全,可他身有顽疾,不治之症。我看他死期将至,不足为惧。”
张明远捋了捋胡须,笑道:“你如何知道这些,恐怕又是胡说八道。这些年你不曾开什么玩笑,眼下见众人愁眉不展,故而你又返老还童了不成?”
费无极翻个白眼,认真道:“完颜宗望是短命鬼,完颜娄室也是,信不信由你。我可不是返老还童,我就从未老过,我这心可年轻了。”众人都笑。
张明远挠了挠后脑勺,惊道:“完颜宗望是短命鬼,此话怎讲?”
费无极道:“这不难看出,完颜宗望当年不想伐宋,不想俘虏二帝北上,偏偏有人威逼利诱,完颜宗望心中颇多怨气,我看就是这股怨气,憋在心里,完颜宗望就郁郁而终了,说白了就是被气死的。”
张明远一怔,叹道:“完颜娄室,又当如何?”
费无极笑道:“完颜娄室看上去厉害的不得了,南征北战,东征西讨,正所谓天神将军,大金国一代战神。可他求胜心切,习以为常。长此以往,那身心就如翻江倒海一般,血涌于脑门,一激动,他就死了。他是常胜将军,天下无敌,多年跨马飞奔,纵横驰骋在天地之间,饥一顿饱一顿,不是黎明冲锋陷阵,就是午夜偷营拔寨。他一年四季能睡个囫囵觉么?身体能吃得消,才怪了。他完颜娄室迟早病死,你们不信,那就静观其变好了。我看祖上费孝先留下来的许多书籍,我一分析完颜娄室这些年的驰骋疆场,我料定他必死无疑。”
众人听得一愣一愣的,欲言又止,都以为费无极在开玩笑,逗众人笑一笑罢了,都不放在心上。
不多时,种浩无奈道:“如之奈何?想不到,潼关守将如此贪生怕死,我这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