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怎么追得到脚步轻快的明月。
“王妃...”丫鬟忙冲出来扶住端王妃:“王妃,您要冷静啊,万一她们骗你...”
“啪!”端王妃扇了丫鬟一个耳光。
“她们骗我?你是说我不可能好了是不是?”端王妃瞪着眼审视着这个丫鬟,她也是许家跟来的,曾经,她视她为娘家人,处处倚赖信重。
可是当她一朝失势,再无用处之后,整个许家都抛弃了她。
父亲更是为了不和王爷断了联系,直接再送来一个许家的女儿。
就等着她早早死了,好顶替她坐上那个位置是吧?
丫鬟捂着脸含着泪也忙请罪。
“去请王爷,让他陪我去柳家。”端王妃咬牙吩咐道。
成也可,败也可,她总要赌一赌。
瘸了的脚可以再医,端王妃全部心思放在这上面,听闻王爷又宿在许侧妃那个小贱人的屋里,她也顾不上生气。
下人敲响了端王歇息的房门。
得知端王妃又犯了浑,端王气得从芙蓉帐里砸了一个软枕出去,许侧妃柔若无骨的手忙轻拍着端王,轻语安慰。
可是当下人说到端王妃的脚伤可以医治,并且可以恢复如初之后,端王一个激灵坐了起来,瞌睡全无。
许侧妃也一个激灵坐了起来,再无睡意。
端王披着外衣就出了门,身后的许侧妃美艳的脸庞瞬间面如死灰。
柳府里,若婉与贤王守着柳夫人,他们早已先派人请了信得过的御医和大夫来柳府候着,待柳夫人一回府,便有大夫来诊脉。
可是他们对柳夫人所中的毒一筹莫展。
祁王和若夏稍慢一步回家,若夏坐在四轮车上,第一件事情就是给柳夫人诊脉。
还是如此,毒性剧烈,若夏的清毒丸只是暂时压制毒性,柳夫人的情况不容乐观。
若夏沉默着,若婉站在她身后,狠狠的瞪着若夏:“你可有办法?”
“有。”若夏说得笃定。
众人稍稍松了一口气。
“那你快给母亲解毒啊!”若婉急了。
“给我一个月,我应该能研制出解药。”若夏淡淡道。
什么?
一个月?
“柳若夏你耍我是不是?”若婉扑向若夏,还好贤王眼明手快拉住了她。
“柳若夏,这是你的母亲,你没有人的感情吗?她如此痛苦你不会难受吗?你为什么不肯帮帮她?”
若婉越说越难过,为什么,柳若夏总是一副云淡风轻的样子,为什么就连母亲受苦她都能如此淡然?要不是贤王拉着,她真想上去看看,看清楚柳若夏那一双永远淡然无波的眼睛里到底会不会流下一滴泪。
冬雪几人都站在若夏身后拦住发狂的若婉。
“贤王妃,我们主子也很难过。”秋霜道。
“这是她的母亲,从小母亲就偏爱她,她不应该难过吗?”若婉吼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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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霜被噎了一下,那真是,怎么说都是你有理。
若夏转动四轮车来到若婉身前,她突然抽出随身携带的匕首,丢在若婉面前,制作精美的匕首落地哐啷啷响得清脆,这声音令所有人冷静下来。
“我愿身代母亲受苦。我知道你不信,不如你把匕首捡起来,捅我一刀,这样,看你心里会不会好受些。”若夏冷冷道。
所有人愣住了。
“若夏,不要胡闹。”祁王忙站在若夏身前,防止若婉突然发疯。
若婉呆滞片刻,突然冷笑:“柳若夏,你果然是个冷血动物。”
对别人狠,对自己更狠。
这一刀,真当她不会捅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