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过后,也许在哪个没人的夜晚,他们会找到一个隐蔽的角落,那时他们会留下伤心的泪水,也会悲痛欲绝,但却绝不是现在。
现在的他们,就如同大靖千年前那些先烈的风骨一样,每个人都是傲骨嶙嶙、铁骨铮铮。宁可站着死,绝不跪着生。
最让陶文天欣慰的就是,从大战开始到现在,大靖的修士从未有过一人认输投降。
而昨晚在大战进行到最激烈的时候,馥离居然有两个修士放出了圣人标识。陶文天至今还记得,宋江河那铁青的脸,以及那些馥离修士羞愧欲绝的表情。
陶文天在这里思绪飞散着,众修士见他久久没有说话,旁边的曾宏不禁轻咳一声,以作提醒。
被声音惊醒的陶文天微微一笑,继而想到,我才比他们大上几岁而已,想不到就这样多愁善感了,这事可决不能说出去,省得让这些道友们耻笑与我,特别是这曾宏,绝对是大嘴巴一个。
想到这,就急忙把情绪隐藏起来,打起精神,看着众修士肃声说道:“刚才佘师弟虽然吃下了应雄带回来的丹药,但无奈伤势太重,他,还是去了。算上佘师弟,此役我大靖一方共阵亡八人。”
孙玲韵一时呐呐无言,想不到这一路上嘻嘻哈哈,乐观开朗的佘磊,竟然悄无声息的就殒命于此。真是世事无常,又能奈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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