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乐。”

乔智意外地看了一眼艾薇儿，“酒果然是个好东西，会让一个严肃的人，变得放松。”

艾薇儿微微一笑，“你说的没错，以前是我将自己束缚住了。其实我不应该封闭自己，应该主动去接触各种新鲜的东西，也试着与人接触，即使有人接近我，是为了我能给他带来利益或者价值，但这种经历，也是人生。”

乔智颔首道：“你能有这个觉悟，还真是让人意外。”

乔智也不知道跟艾薇儿说这些，是错还是对，但他觉得艾薇儿应该获得更加放松一些。

“你跟凯恩聊了些什么？”艾薇儿突然问道。

“这应该是你找我的主要原因吧？”乔智哑然失笑。

艾薇儿颔首，“我想知道你对凯恩的判断。”

乔智理解艾薇儿的顾虑。

没人会愿意重用一个有背叛经历的人。

他能背叛上一个老板，就能背叛下一个，尽管凯恩背叛法布雷加斯是有原因的，但艾薇儿很难消除心中的芥蒂。

“凯恩是一个非常聪明的人，他可以成为一把锋利的武器。但任何武器既可以伤人也可以伤己，越是锋利的武器，对武器的使用者要求越高。不过，我相信，你可以掌控好他。”乔智没有为凯恩强行辩解，而是站在中立的位置，说道。

“你的意思是，让我重用他？”艾薇儿不动声色。

乔智颔首道：“以你的新助理为例，她看上去比凯恩更没有攻击性，但却对你差点造成难以挽回的伤害，原因在于她很好地隐藏了自己，没有引起你的警觉。凯恩尽管擅长隐藏自己，不让自己锋芒毕露，但你知道他是有危险性的，只需要重点关注他，即使他精通潜伏，也对你无法造成伤害。”

艾薇儿明白乔智的意思，前面有地雷，只要知道地雷的位置所在，足够小心谨慎，就可以避免踩雷炸伤自己。

“你说的没错！而且，想要让奥纳西斯家族的力量彻底转变成我的力量，必须要有凯恩的帮助。”

她的表情中多了一抹释然，“你是一个很不错的谋士，以后我遇到难题，会找你帮忙分析。”

乔智佯作受宠若惊，暗忖你那小脑袋瓜子比我好使多了。

他谦虚笑道：“你什么都想得明白，也看得很真切，只是一时的困惑，走出迷障，就能迈出关键的那一步。”

艾薇儿沉默数秒，嘴角浮出微笑，“我现在有点庆幸了，你当初没有答应，成为我的代理人了。”

“哦？”乔智面露好奇，佯作失意，“女人果然善变，现在觉得我不配了？”

艾薇儿摇头，“如果你成了我的代理人，我就少了一个倾诉对象。”

乔智自嘲道，“成为别人的倾诉对象，也不是什么好事，其实就是一个垃圾桶，当别人有烦心事的时候，会一股脑地朝你吐出来。”

艾薇儿哼了一声，“你又打算拒绝我给你安排的新属性吗？”

乔智耸肩，摇头，“不，尽管是垃圾桶，但也比当枪使要好，至少不会那么危险。而且，你吐满了之后，会自觉地将垃圾桶清理干净。”

艾薇儿咀嚼着乔智的话，尽管说得很俗，但蕴藏着深刻的哲理。

她抿嘴倾国倾城地一笑，“难道我就不能换一个垃圾桶吗？”

乔智道：“能被当倾诉对象的垃圾桶，又岂是那么容易找到的！即使你有再多的钱，也找不到像我这么好用的垃圾桶！”

艾薇儿想了很久，微微颔首：“你说的挺有道理。”

她开始回归正题，“我们收购的海岛公司，样板岛屿，你已经参观了一番，有什么感想？”

乔智摇头，轻轻地叹了口气，“跟我想象中的不一样。或者说，完是两个世界，如果其他海岛都按照这种模式来打造，我就不参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