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六十二章 曹操的诈(2 / 3)

喉便就喷血,当场死去!

“啊啊啊啊啊~~!!我痛哉~!忿哉~~!!”曹‘操’看得眼切,一对满是血红的细目瞪得快要爆裂,嘶声一吼后,竟气得生生昏死过去,众将见了,吓得都慌了神。

却说曹‘操’昏‘迷’过去,而曹军遭到张辽军的袭击,也是元气大伤,这下虽有哀兵之势,但因曹‘操’未醒,大多人也不敢胡来。当然火气暴躁的曹洪几番‘欲’要拼命,却被夏侯渊给压住。夏侯渊此时在营中职位最大,且又有夏侯惇的支持,曹洪也俱他几分。

两日后,在曹‘操’帐内。夏侯渊面‘色’沉凝地走了进来。这时,曹‘操’正坐在榻上,面‘色’凝重,细目眯紧。

“那张文远撤走了吗?”

夏侯渊面‘色’深沉地点了点头。

“好。那几个行军大夫呢?”

“有一人死于当日战‘乱’,另外两人,我都以医治不力的借口给杀了。”

“好。你退下吧。到了晌午时候,我就会醒来了。”曹‘操’听罢,缓缓地叹了一口气,随后摆手道。

曹‘操’话音落定,但夏侯渊却无动静,一动不动地站在那里。曹‘操’皱了皱眉头,斜眼问道“你心中是有疑问?”

夏侯渊点了点头,道“恕末将愚钝,还请主公回答。”

“这里并无外人,你我同族兄弟,不必这般客气。问吧。”曹‘操’面容微微一凝,说道。

夏侯渊沉静了一下,遂是说出了这困扰在心中足足两日的问题。

“主公竟要造哀兵之势,为何却又要故装昏‘迷’,放走了那张文远?”

曹‘操’听了,细目一睁,两道凌厉可怕的目光,猛地‘射’了出来,盯向了夏侯渊。夏侯渊知道曹‘操’素来不喜他人猜测他的心思,不禁畏而低头。曹‘操’见了,冷冽的神‘色’才渐是褪去,道“我不‘欲’与那张文远拼死,却‘欲’速夺河东。毕竟眼下局势随时都会可能再突发状况,一旦天子到了洛阳,我曹孟德将会成为众矢之的。若不能将河东夺下,作为东北方的屏障,就算得到了天子,能够号令天下,但因根基不稳,最终不过还是昙‘花’一现。”

夏侯渊听曹‘操’的心思还能保持如此的深沉冷静,反而忽然有些害怕—害怕他的无情。

于是,夏侯渊抖了抖。曹‘操’这时也顿了顿,凌厉的细目好像能看透任何人的心思,更隐隐似有可以把一切都给吞进去的魔力。

“而且单有河东作为屏障还不可以,我还需一定的兵力和声望,震慑群雄!但此番戏志才的死去,却打‘乱’了我的计划,天下诸侯若知我连自己的肱骨臣子都保不住,只会笑我无能。所以接下来河东一役,一定要打得漂漂亮亮,雷厉迅疾!同时还要‘操’持起码八成的兵力!”曹‘操’把自己的思量、分析一一说出,夏侯渊仔细听着,越听越是觉得惊心动魄,他从来没想到,作为一个掌权者的思虑竟要如此之深。夏侯渊不禁敬佩起曹‘操’,但同时又有些说不出的害怕。

这时,曹‘操’忽然不说了,眼神如似定格在夏侯渊的身上,就像是在等他说话。夏侯渊忙一震‘色’,拱手答道“因为那张文远乃当世虎将,似如当年的董氏西凉军还有袁绍的河北军也屡败在他的手上。但若与之拼死,就算能够将之击败,怕最低也要折损三成兵力,再有这样一来,河东里的城县便有了时间准备,到时我军再以疲兵而攻之,夺取河东的时日,怕又要一段时间。

所以主公你故意以戏祭酒之死‘激’奋三军,涨其锐锋,却又故意昏‘迷’,避开与张文远这头猛虎厮杀,从而再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一举踹了他的河东老窝!如此一来,主公击败张辽,并且火速夺下河东的战绩,足以盖过戏祭酒死去所折损的声望。这般看来,这不但能取得河东,又能保住兵力,且又能赢得极大的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