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十七章 与豫州牧的第一个交锋(2 / 3)

是有一点关系的。”

文琪叹了口气“假如今日跟你来的是我大哥沈文敬的话,你说的也不是行不通。”

傅淳看了一眼文琪。

文琪继续道“我和哥哥是庶出,在他们眼里,我们只是一只讨厌的苍蝇,估计想拍死我们这恶心的东西还来不及。”

傅淳皱了皱眉。

文琪看着傅淳,忽而一笑,扯开拉着自己衣袖的大手,抬臂绕过傅淳的肩膀搭在了傅淳的右肩上,笑得很是不怀好意“我们都是庶出。”说完似乎很是开怀,大笑了起来。

傅淳脸一黑“你和我能一样吗?”

文琪学着傅淳的调调道“都一样!”然后哈哈大笑。

傅淳脸色一沉“不许笑!”

文琪憋住了笑,双肩抖动。

走到衙前,傅淳对那门前的侍卫道“去通报一声,武志县紧急公文。”

那小厮脚步沉稳地向衙内走去。

不一会引两人入得后衙会客厅。

会客厅空间阔绰,气势逼人。

正面是一檀木屏风,上刻雅致之物的镂空纹络,两侧是厚重的绣着花团锦簇的牡丹花纹的帷幔,一根绑带随意绑着,整个格局大气、贵重、沉肃。

檀木桌子一侧首位上坐着一位紫袍官员,头戴黑色官帽,五十岁上下,浓眉,大眼,青胡茬,这个年龄,这位官员保养的却很好,健壮而没有多余的赘肉,坐姿端正威严。

傅淳进去后,只是抬头望了一眼上首的官员,站在一侧,一动不动,不言不语。

文琪进去后,眼睛垂下向王大人见礼“武志县主簿。”然后递上去一份公文。

王珂庸看着殿前的两人,深深地看了一眼傅淳,看着那一副森冷、高姿态的表情,心里很是厌恶,一位这么多年的上位者,最烦的莫过这种自带威严气势的人,周身都不舒服,不过一方大员也有一方大员的派头,自是不会和一个小小的主簿计较,传出去像什么话,对于这种人,王珂庸自有自己的一套路数。

拿起呈上来的公文看了一眼,心里嗤之以鼻,冷笑了两声,原来是两个愣子,真是刚才高看这小子了,有灾情上报呀,连给人多下条绊子的心思都没有了,这种连对手都称不上的崽子,看他两眼那就是抬举,心中所想,面上却不动声色,开口道“本官知道了,下去吧!”

傅淳一听这话,多年耳濡目染的皇家生活,还有什么不明白的,面上也不显,沉声道“紧急情况,还请大人速速批阅!”

王珂庸呵斥道“这么大的事,我也要思忖一二,朝廷的银子也不是大风刮过来的,要如何使用,还轮不到你一个小小主薄在这里评头论足!出去!”以势压人,这种事做起来驾轻就熟,很是不以为意。

傅淳哪受过这种言语和态度,脸憋的铁青,手向腰上的长剑抚去。

文琪望着这两人几个眼神,几句对话已有了一个交锋,坐上的那人这么多年的为官之道也不是白做的,打起太极来个中高手。

显然在这方面自己这一方很吃亏,原因很简单,目前身边这人身份不能亮出来,这种身份的不对等注定了没有多少份量。

如果激化矛盾,身边这人一激动血雨腥风的事,很能做得出来,来这里又不是为了个人的痛快,还是先稳住场面,在从长计议,个人找场子啥的根本就不在文琪考滤范围之内的。

拍了拍傅淳的手,把那长剑按了下去。

又对王大人施了一礼道“小的这就下去!”

王珂庸淡淡地嗯了一声,连一个眼神都没给这两人一个。

两人退出书房。

傅淳一脸沉郁“这分明就是一个拖字决,这样的官员也配坐在这里,不如死去!”一脸愤愤。

文琪心道,幸好身边没有树或者墙,要么就又会出现墙上多一个窟窿或者树上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