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底，心口猛地紧收一下。

她只是那样着他。

再也不似从前，眼底总是有那么多的意和期盼。

她真的……真的不他了。

“所以呢？你打算怎么对付楚天阔？”叶芷萌问。

“我想……把他关进疯人院。”楚韧沉声道，“他折磨了我母亲和我那么多年，只是让他死，或者舒舒服服的去坐牢，我接受不了，他毁了我本该很好的人生！我也想让他受尽折磨！”

这个话的时候。

楚韧的目光，又向郝甜。

郝甜眉头紧锁。

并不话。

“他不是只有你这一个儿子，你把他关进疯人院，你二弟和三弟再把他悄悄弄出来，让他带着仇怨蛰伏起来，不是一件好事。”叶芷萌语气凉凉的，“不过，如果他真的疯了，就又另当别论了。”

楚韧得对。

过去的事情，最近的也已经过去十几年了。

证据什么的，早就无从查证的。

赵丽华的死，万一不足以判处楚天阔死刑呢？

如果只是关起来。

那监狱比起疯人院，的确舒服太多了。

“真的疯掉？”楚韧眉头紧锁，“你的意思是，对他的脑子动手？”

“这你不用管。”叶芷萌淡淡的道，“你还有什么要和我们的吗？”

楚韧摇摇头。

“那就这样吧，至于要不要和你合作，就你之后的表现咯。”叶芷萌完，牵起郝甜的手就要走。

“甜甜，我能和你单独几句吗？”

“不能。”郝甜毫不犹豫的拒绝，“我答应柏霖了，不会单独和你见面，有话直接。”

楚韧抬眼着她。

她一个人，恨一个人，真的非常的分明。

“照片的事情，我很抱歉。”

郝甜没什么，拉着叶芷萌就走了。

楚韧着她离开的背影。

又低低的了一句：“我不结婚了……你可以原谅我，再给我一次机会么……我知道错了……”

到最后。

楚韧伏在桌上，绝望又无助。

眼泪大颗大颗的滚落。

走出咖啡厅。

郝甜侧目往里了一眼，见楚韧伏在桌上。

还是叹息了一声。

“怎么了？”叶芷萌温声问。

“没什么，就是……”郝甜措辞一番，“楚韧大概这辈子都不会知道，不是楚天阔毁了他想要的。”

是他一次次的犹豫，一次次的将她排在遥远的地方。

一次次的让她的等待落空。

一次次无端的指责。

一次次理所应当的要求她在原地等待。

是这些他现在可能都忘记了的一次次，让她心灰意冷，让她千疮百孔。

“人嘛，多数都是这样的贱骨头，拥有的时候不知道珍惜，没了又开始哭天抢地的求。”叶芷萌挽着郝甜的胳膊，“他往后如果过得不好，那是他自找的，你只管和盛柏霖长长久久。”

郝甜笑起来。

点点头。

“哎呀，真是的，听到盛柏霖三个字，心情就一下子变得好好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