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算能为弟子谋福利。

包括孟青峰、钱淑娴等人，也都能受益。

孟南看向这五人，朗道：“你们真元圆满，无须再等。若要行‘上法’，自从青乐山中去领六百斤灵砂，两粒‘龙虎大丹’、两粒‘上浩丹’。若要行‘中法’，便出山，去寻大药。我青乐山气运身后，但凡弟子出山，寻药不难。”

修行多年，到了五人抉择的时候。

在青乐山中修行，已经算是顶好的出身。

孟南这一世一共收徒二十二人，全都是曾在以往前几世晋升过练气，证明过自己的。

因此孟南培养他们也不遗余力，既用心，也不惜钱财。

这些弟子冲击练气，想走上法也可，想走中法也可，甚至都用不上下法。

走上法，孟南资助不少——

六百斤灵砂。

两粒上浩丹。

两粒龙虎大丹。

这是孟南自己第十一世都难有的。

他那一世要冲击练气，但灵砂不足，更无大丹，最终还是靠着变卖家产才勉强凑足千余灵砂，又寻来仅一粒‘龙虎大丹’补充元气，就这样草草突破，侥幸得成。

比不上这些弟子。

可即使如此，即使青乐山的福利待遇已经极好，甚至孟南这些弟子一个个也都是练气苗子。

但是在章星河等人之前，截止苗莹莹，孟南门下一共十七名弟子或以上法、或以中法，陆续冲击练气，最终成就的，却仅有大弟子‘唐宗旺’、二弟子‘岑季’、三弟子‘薛子孟’、六弟子‘陈普’、八弟子‘雷声大’、十三弟子‘于飞’、十七弟子‘苗莹莹’这一共七人。

余下十位，原本时空轨迹，或下法、或中法，或上法，俱都晋升练气，但这一世全都折戟。

孟南惭愧，于事无补。

他按着这些弟子冲击练气的顺序排布弟子先后名次，无论成功与否，都留下位次。

空出来的，就是冲击练气失败的。

余下尚未晋升练气的，诸如章星河等凡俗弟子，则不排序，只等他们晋升，又或是失败，才会按着时间先后，定下名次。

现在就到他们抉择的时候。

……

“六百斤灵砂？”

“还有‘上浩丹’跟‘龙虎大丹’？！”

在场五人一听完，全都两眼一瞪，气息粗重。

这是他们原先不知道的。

在他们前头的那些位师兄半点不透露，将他们这些师弟瞒住，害得他们天南海北，求爷爷告奶奶，四处赚取灵砂、寻摸大丹。

辛辛苦苦数十近百年。

吃尽苦头！

却直到现在才知道，原来老师、二叔、师叔早就为他们备好。

一时又惊又喜。

随后章星河等人很快就反应过来，明白孟南用心良苦。

“老师大恩，无以为报！”

苏伯悯拜在孟南跟前，想到自己自晋升真元巅峰后的一甲子，累死累活才攒了八十斤灵砂，苦楚难言。

如今一时乍富，心神激荡，眼眶顿时通红。

其他几人也被感染，纷纷拜倒，感动感激。

“莫要矫情。”

“快快选了。”

“为师还有要事。”

孟南还赶着出门去给墨规护法呢，没时间在这墨迹。

他轻一抬手，清风拂面，就让五人俱都站起，然后伸手一指章星河：“星河先选。”

“弟子选上法！”

章星河半点不犹豫，直接回道。

他志向远大，真元精纯，只要有灵砂大丹相助，是有望上法晋升的。

中法服用大药也是赌博。

既然都是博，为什么不博一个大的？

章星河想得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