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道“既然你主动请缨,那你就去吧。”话落咻的藏进树堆里不见踪影。
某杀“……”所以这两位今儿是来干什么的?唉,算了,好男不跟女斗,好男不跟弱鸡斗,说走咱就走。
不多时,某杀折回道“夫人,这宅子有问题。”
“废话,说重点。”姚羽然瞪他,没问题他们还不来呢。
“……宅子里有多人把守,来回巡视,只西北角较为薄弱,容易进入。而且虽夜深,主屋仍有说话声。”
赵恒之眼睛一亮,“偷听墙角什么的最有趣了,走,娘子,送我上房顶!”
在某杀无语的目光中,姚羽然稳中带皮地将赵恒之悄摸送上主屋屋顶,于是赵恒之兴冲冲地揭瓦撅腚偷听墙角。而某杀则在旁守卫高兴得跟两百斤的赵恒之。
“记住,有事就带他跑,这细皮嫩肉的,要是落入贼窝保不准会发生什么。”姚羽然郑重嘱咐某杀,花容月貌的赵恒之不得不看紧啊。
吩咐妥当后的,姚羽然越下庭院,开始摸排。
别问把守的人逗趣哪了,问就是武功不够格,无法发现姚羽然的动静。
撅腚略变态的赵恒之忽然扯了扯某杀,兴奋道“诶诶诶,某杀你快看,出现了,出现了个人!”
“……幸好不是出现个鬼。”
“不是不是,这人不走寻常路,从墙角出来的!”
“卧槽,穿墙术?不会真出来个鬼吧?”某杀一同撅腚观察。练武之人的眼力比寻常人厉害,很快就发现墙角暗藏玄机,当即压低声音道“大人,这书房不简单。”
“说重点!”
“……有密道!”某杀委屈,他不就想自
带点神秘感吗?
于此同时,钱宅书房屋顶上趴着偷窥的叶君君也惊讶道“咦,消失了个人啊?没见从屋门出去,这是遁地了?”
是的,屋顶撅腚偷听是赵府一脉相传的变态嗜好。
姚羽然很快就将刘宅逛了一遍,并无异常,只是发现刘宅的一应用具皆不寻常,逼格太高,宅子外部其貌不扬,内里却别有洞天,说没问题谁信?
“嘿,你俩干嘛呢,俩头顶头趴着看,不用放风的吗?”
一见俩人这姿势姚羽然有个大胆的想法,要是她轻轻地、再轻轻地踹上一脚,啧,那场面妙不可言。但大局为重,她忍住这邪恶的想法,迅速加入撅腚偷窥的队伍。至于放风什么的,管他呢。
其实底下的三人也没聊什么,只是附庸风雅互相拍马屁,什么“哎呀刘老您真是老当益,越活越年轻啊。”,什么“钱老弟说笑了,瞧你这红光满面的,最近生意不错?”之类的。
“哟,真找对地方,姓钱的姓刘的还有点关系呢。”
“娘子,我偷偷告诉你,那姓钱的是从墙角出来,秘密通道!”
某杀“……”偷偷告诉是什么鬼,他不配听吗?讲道理好吗,密道还是他发现的好吗?
“那咱们再等等?好容易来一趟,必须给他翻个底儿朝天。”
然鹅,半夜喝茶实在提神,屋内谈话之人越谈越有精神,笑声传出天际。眼看就是黎明前最黑暗的时刻,他们要再不挪屁股,姚羽然等人就只能脚底抹油溜之大吉。
“啧,这些老头都不用睡觉的吗?不睡觉就算了,不能说点有用的吗?哎赵恒之,咱们不会真找错地方吧?”姚羽然用手肘捅了捅赵恒之,却没有得到回应,转头一看见他已经趴着睡着,心疼劲儿立马就窜上来。
“算了算了,回去,让赵恒之好好睡一会,改天再来。”
正当姚羽然要起身时,屋内传来起身的声音,某杀忙探头,看了看,肯定道“夫人,他们要散了。”
“祈祷他们不会说上半个时辰的散场话。”
“……夫人,已经散了。”
“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