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六十五章 突发状况(1 / 3)

监牢这一遭,某杀将消息传回给慕乘风。

“这赵侯爷可真铁心石肠,还是我亲自去一趟。”

那日虽然经姚羽然软磨硬泡死缠烂打应下翌日上驸马府与慕乘风一叙,但好巧不巧,赵侯爷“病”了,躺在床上哼哼唧唧,姚羽然一去他就装晕,好话坏话说尽,也不见他眼皮子掀掀。

被姚羽然夫妻将面子里子都给剥干净的侯夫人化怒气为力量,成日宿在小儿子院内,争分夺秒孜孜不倦地教诲小儿子,又广发“招贤纳士”帖,巴不得请回一方大儒好名师出高徒,来日与赵恒之一较高下,势必要狠狠打烂赵恒之的脸。

是以,慕乘风神不知鬼不觉地出现在主屋内时,只有赵侯爷一人翻来覆去睡不着。

其实,他也担心赵恒之,可他仍下不了决心去赌,每日听赵恒宇传来的消息,他也揪心,可事关重大,他不敢轻易选择额,能将文丞相拉下马最好,可万一不能呢?同朝为官多年,他太了解文知理小的跟眼睛似的心眼。

“赵侯爷为何辗转反侧,可是有什么烦心事?”端坐在一旁的慕乘风忽然道,丝毫没有不请自入尴尬,温润的俊脸甚至带着和煦的笑意,仿佛是来拜访好友,而非要谈判。

赵侯爷一个激灵,眼睛倏然睁大,身子立马缩往角落,惊慌道“你,你是谁?!”话落才想起要喊人,可对上慕乘风似笑非笑的眼,他顿时偃旗息鼓,只警惕地盯着他。

“在下慕乘风。”慕乘风起身一礼,含笑道“不请自来,还请侯爷见谅。但当年……侯爷与我父亦是知己好友,想必看在我父面上,赵侯爷不会怪罪小子吧?”

这话说得明明白白,赵侯爷就是想装傻也装不下去了,在最初的震惊后,默默地收敛了神色,起身披衣下床,坐在慕乘风的另一侧,沉声道“木家小子,当年既然瞒天过海,为何不就此隐姓埋名,何苦……”

慕乘风笑意不改,声音却夹了风雪,缓缓道“灭门之恨,污蔑之辱,身为木家唯一的血脉,乘风无一日敢忘,谈何隐姓埋名?”

“文知理树大根深,即便你为驸马,想要复仇,也难如登天。”赵侯爷语重心长,这一刻,他真心希望木家仅存的血脉能继续延续木家香火,而非飞蛾扑火。

慕乘风礼貌而疏离道“这便不需要赵侯爷担心了,在下有在下的思量。而在下今日来,是想向侯爷寻一样东西。”见赵侯爷目光闪现某处,他扫了一眼,忽又笑道“或许该这般说,今日在下觍着脸来要见面礼了。”

“好说好说。”赵侯爷诚恳道“不知贤侄喜欢何物?笔墨纸砚?哦对了,前几日我得了一方砚台甚妙,今日我便赠与贤侄,还望贤侄莫要嫌弃。”

慕乘

风但笑不语,随他忙碌,待他重新落座,将一方砚台放在自己跟前,他才目不转睛地盯着赵侯爷,将砚台推回去,也不弯弯绕绕,一针见血道“赵侯爷何必与在下装傻,在下要何物,赵侯爷岂会不知?”目光状似不经意地扫过赵侯爷方才频频扫过的地方。

一见慕乘风的动作,赵侯爷心头一咯噔,莫非被发现了?这小子太敏锐了,自己得更小心才是。嘿嘿干笑一阵,他又将砚台推回去道“本候以为贤侄如此温润端方之人,与这砚台正好相得益彰,贤侄要得正是此物。”

慕乘风叹息一声,起身拱手道“既如此,在下也不与赵侯爷多言,只望赵侯爷莫怪在下不请自取。”话落眼疾手快地点住他的穴道,起身往床榻去,自袖袋取出一枚夜明珠,就开始在床下鼓捣。

赵侯爷瞪圆了眼,这就发现了?什么人啊这是!

一阵轻响,慕乘风直起身,手上端着一木匣子,他看了眼赵侯爷,再垂首时面色冷肃,就是这么一小木匣东西,本可以拯救木家满门,可就因为被藏在不见天日的土地里,锁着这一方小匣子里,木家就此覆灭,只因这一小小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