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那次拿回家检测的牛奶。

陆文殊将燕景年送到了门口，等医生收拾好东西出来后，看着他们上车。

医生跟陆文殊一星期后再看给李婕妤做检查。

燕景年没急着上车，而是将一份报告拿给陆文殊，“这是我之前来时，倒了一些李婕妤喝的牛奶回去做检查的报告。”

“牛奶不新鲜吗？”陆文殊问着，将报告接了过来。

在看到‘孕激素’几个字眼时，他脸色沉了几分。

燕景年知道他看到了，就说，“就是你想的那样，牛奶里参有避孕药。不过她被你关在这，佣人也是你的人，不可能有这种东西。”

“每次我来看她，发现她情况越来越差，人瘦的都剩皮了。还有你，你没发现你现在已经变样，有些失去理智了吗？”

见陆文殊低头不语，燕景年拍了拍他的肩膀，“你真想保住她跟孩子，就冷静下来好好反思一下，观察下你周围的人。”

说完他就上了车。

直到车子离开很久后，陆文殊还捏着那份报告站在那，耳边回荡着燕景年留下的那几句话，心一点点平静下来。

燕景年说得对，这段时间他变得不像自己了，容易暴躁。

照顾李婕妤的佣人虽然是他请的，但他每次在这里呆的时间不长，这次更是隔了一个月才过来，根本不知道李婕妤被怎么照顾的。

陆文殊又低头看了报告几眼，阴沉着脸大步进屋。

“把佣人都喊过来，包括休假的。”进屋后，陆文殊对管事的佣人吩咐，拉了张椅子过来，声音冷沉沉的。

嘉娜见他这副脸色，心里咯噔一跳，心想他不是看出什么来了吧？

“陆少，大晚上的，你召集佣人干嘛呀？”嘉娜走到他身边，试探性的问，“是觉得佣人没照顾好李小姐？”

陆文殊看了她一眼，笑容有些森冷，“是啊，她太瘦了，我觉得佣人们没照顾好，我不常在，可你一直住在这，你说说，佣人们对她怎么样？”

“佣，佣人们对李小姐挺上心的呀。”嘉娜被他看的后背一凉，勉强笑着，“每次吃饭时，先给李小姐端上去，每餐都很有营养，我看是李小姐自己不想吃，每次佣人下来时，碗里的饭都剩很多，清荷你说是吧？”

说着，嘉娜看向站客厅侧边的那个佣人。

“是，嘉娜小姐说的没错。”清荷低着头回，声音有些发颤，“李小姐每次都说没胃口，吃一点就，就不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