惯了做事的人，你们要看不怪，也得伺候着茶水。但是。”看李秀香站在李氏身旁眼睛还不时的往颜定溪那边瞄，颜如玉冷哼一声：“如果谁想爬我爹的床，想要当我爹的妾室，那我会将她送去红香楼。”

“奴婢不敢！”梅儿和烟儿连忙道：“奴婢明白，主子是太太，肖家的大小姐，断不会生出非分之想。”

“没有更好。”颜如玉道：“有些人心里是怎么想的我一眼就看出来了。妾是个什么玩意儿，那就不是个玩意儿，一纸卖身契比我颜家的奴婢才下贱，我娘或许好欺负，但是，惹急了我的话，吃不了兜着走。”

说完冷冷的扫一眼四个下人，目光停留在李氏面前。

果然，李秀香的脸变得苍白。

“豆娘，你一个小孩子家家的，乱说什么话。”李氏喝斥道：“你懂什么？”

“奶，我可懂了。”颜如玉心里冷哼，索性走到她面前去，凑近了说更有威力：“我在肖家大院看得可清楚了，除了我六舅都有妾呢。那些舅母个个都说妾不是个好东西，就是一个玩意儿，高兴的看她两眼，不高兴随便打杀了都行，也有不遵守规矩的直接给卖到窑子去的……”

李秀香听到这儿更是吓坏了。

“奶，你知道吗，妾生下的孩子都不能叫自己为娘呢，得叫姨娘。”颜如玉继续道：“更有甚者，有些人压根儿就生不了自己的孩子，妾进门就给灌了绝子汤，她一辈子都当不了娘。”

“你……”李氏看李秀香眼里都包着泪珠了气得不得了，这个笨的就这样被吓住了吗：“你在肖家都学了这些吗？”

“奶，当然得学，一定得学。”颜如玉嘿嘿一笑：“这人啊，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无。我们颜家现在虽然不是大户，但是有我娘有嫁妆，也是不愁吃喝的，没准儿就有人惦记着要给我爹当妾室。”

“胡说。”李氏喝斥道。

“哎呀，奶，是不是胡说不一定。”颜如玉索性给来一个陡的：“就有那脑子不够用的傻子上赶着来呢。要我说啊，想给我爹当妾室的人就是蠢。颜家有吃有穿的也不看看是谁的家底。那是我娘的嫁妆，要将我娘惹急了，跟我爹一和离，带着我们姐妹带着她的嫁妆回了肖家，颜家也不一样就只能卖俩豆腐过日子。”

娘的，当真以为老娘好欺负，这会儿就打上主意了。

认不准称星还要当正神，别说肖清了，就是自己都不答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