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月瞪了杨开一眼，也不说话。

“阁下一而再再而三地挑衅老夫，到底意欲何为？”左德阴沉沉地望着杨开，神色温怒。

“呵呵，还是那句话，实话实说罢了。”杨开淡然一笑。

“灵儿确实被老夫宠惯的娇蛮了一些，但本性还是好的，由不得你如此评价！”

“随意便要取人性命，这就是你说的本性是好？若我不是虚王两层境，而是个圣王境，此刻只怕已经是一具尸体了吧？”杨开冷笑不迭。

“你若是圣王境，根本没资格跟老夫说话！”

“可惜我不是！”

“够了！”詹元见杨开竟跟左德如此争锋相对，忍不住跳了出来，“阁下对恩师这般不敬，难道忘记这些年你修炼所用的灵丹，到底由何人炼制了？任何一个武者，若还有点感恩之心，都不应该如你这般对待一位德高望重的炼丹大师！”

“饮水思源，知恩图报！”杨开微微点头，“你是想说这个吧？不过不好意思，我之前就跟你说过，我也是炼丹师，这些年我服用的灵丹，都是我自己炼制的。都说同行是冤家，所以我也没必要对什么炼丹师报感恩之心。”

“阁下也是炼丹师？”左德眼中爆射出一丝精光，显得有些不相信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