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谁知道呢？”

听到这话，顾羽权便是转头看向了欣赏壁画的范毅洲，“那么他呢？他现在不也是知道了吗？”

“他？”李学顺着顾羽权的眼光看了过去，“不用担心，他是自己人。”

听到二人在讨论自己，范毅洲的视线便是从壁画上挪开，看向了二人，“你们放心好了，对于你们的谈话我没有听到，什么也都不知道。我只想好好欣赏艺术。”

说完，他又转头看向现代壁画，装作什么都不知道的模样。

“看到没有？”李学有些得意的说道，“你就放心吧！”

顾羽权这才姑且放低了对范毅洲的顾虑，但还是愁眉不展，“可是杜庆国身边的人那么多，要接近他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儿。你也知道，我擅长的是刀。你干嘛不找神狙？”

“不行，这件事儿不能找枪手。”说着，李学将刚才甩在这桌上的照片摊开了，“你看。我的人拍到的。这件事情国安部的人也介入了。如果用枪的话，会不会太过引人注目？”

“你还怕引人注目？做我们这一行的，不是越高调越好吗？这样才能够把名声打起来！”

顾羽权之所以这么说，只因为李学和他一样是当杀手的。当然，神狙也是其中之一。而杀手倘若太过低调，压根没人会请。这是他们之间心照不宣的理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