低的哭泣着，这些，她都已经招了。

“那当时你给我儿子吃的是什么。”

“我不知道，我只是按照命令办事，不过他们说，那个对身体没有危害的，只是会让人没精神一些。”

“啪——”

沈思语忍不住又狠狠给了林锦心一耳光，“林锦心，我想杀你的心都有。”

“妈妈。”

陆言之伸手抓住沈思语的手，“妈妈，你的手痛不痛，我给你呼呼。”

陆言之给沈思语呼呼手，转身拿了块板砖出来，“妈妈用这个打，用手直接抽的话你的手会疼，这个不会。”

沈思语本来很生气，被陆言之这么一闹，顿时有些哭笑不得。

“林锦心，你滚吧！如果不是霍警官给你求情，我根本不会让你来看望老师。你的眼泪，只会脏了老师的轮回路。”

“迟来的道歉和忏悔，比草都轻贱。”

林锦心泣不成声，“对不起，对于起，我真的错了，我真的……对不起。”

除了“对不起”三个字，林锦心已经说不出其他的任何话了。

她用力的磕头，直到把额头都磕出了鲜血。

沈思语和陆言之把带来的纸钱都给烧完，用一旁松软的泥土把灰烬埋好，确认现场没有剩余的火苗，又把墓道周围给打扫了一遍。

“言之，我们走吧！”

“好的，妈妈。”

陆言之很安静，他对着顾大师的照片深深的磕了一个头，“顾爷爷，以后小包子还会和妈妈来看你的，会陪你聊天的。”

“顾爷爷，虽然你没有看到谨言舅舅结婚，可是小包子永远是您的孙子，爷爷，再见。”

陆言之的话，再次狠狠刺痛了沈思语的心。

而跪着的林锦心，已经抬不起头来了。

沈思语牵着陆言之的手往下走，经过霍凌洲身边的时候冲他点了点头，“霍警官，再见。”

“沈小姐，谢谢你。”

沈思语摇头，“以后，还是不要带她过来了。”

“不会了，这次之后，她也没有机会了。”

“言之，和霍警官说再见。”

“霍警官再见。”

“好，再见。”

沈思语牵着陆言之，一步一步的走下台阶，两人的背影越来越远，最后完全看不见。

而墓碑前，林锦心还在痛哭忏悔，沈思语说的对，迟来的忏悔和道歉，比草都轻贱。

在怎么痛哭流涕，也换不回死去的顾大师，对顾谨言造成的终生伤害，也没有办法弥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