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也难免一惊，这招确实出乎他的意料，“这么多人面前，你不嫌磕碜啊。”

司马南哼了一声，“反正丢人的是司马南，也不是我。”

话一出口，司马南赶紧捂嘴，自然是不赶趟儿了，“哎呦喂，说漏嘴了。不好意思啦，今天你必须死，只要这样才能保密。”

简直心知肚明，仍然心存侥幸地装傻，“哪里说漏了?我现在都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司马南把心一横，“我本是仙灵，夺舍了司马南，这回听清楚了吧?”

简直叹口气，“一心杀我就直说，何必故意将这秘密说出来，为自己图个心安?仙人也玩这种套路?”

司马南被说破心思，有些挂不住面儿，“其实，这也要怪你自己。不知道言多必失啊，还引我说那么多废话。”

简直冷笑，“你自己就一点错儿都没有么?”

司马南思忖了下，“应该还是有点儿吧。可是杀了你，就没人知道了，我就可以说，自己一点错儿都没有嘞。”

简直嗤之以鼻，“你这样自欺欺人，有意思吗?”

司马南傲然一笑，“你们凡人终究见识浅薄。自欺欺人若成功，假的也就变成了真的。这么浅显的道理，在仙界可是无人不晓。”

简直真不想和一位仙灵结死仇，打算探明司马南的底线，便温和了语气，“你真地决定杀死我?再商量一下呗。”

司马南很严肃，“你就是认输，也必死无疑，这一点没的商量。可以商量的是，让你选择一种自以为比较痛快的死法。”

识海里，夜枭给出神通判断结论，“实话。”

简直也是无奈了，“还有别的选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