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三一(1 / 2)

俗话说危险与机遇并存,而傀部落的银月井就是现今这个状况,度的过万事安好,度不过,今日怕是灭族之日。

银月井的神异刺激了天上的凶禽,盘旋于空,时不时就是一声啼鸣。

朦胧的月色可比不得白日那般清晰,如今上的了排面的可不止一只,就论这气势就有不下三股,谁知还会不会增多。

“巫,这附近的王兽怕是都赶来了。”九级战士不无担心道,眼中露出了慎重之色,握弓的手不免又紧上一分。

“放松些!”傀巫的手拍了拍战士的肩,“这样可不行,比你父差远了,不论对手有多强大,首先就不能怕。”

“想那日,你父实力虽不如你,可对上三名强者,也不露怯意,心之所强,力之所勇。”

未战先怯,不是个好兆头,傀巫眉头紧皱,看向傀部落的战士,有人盘坐闭目,有人如九级战士般忧心忡忡,亦有人目中无神,看向的地方……那是祭坛。

那里高高的垒起一座尸山,有兽人的,有沙奴的,里面有战友有亲人,亦有自己的同族人。

怎可不会失了神?

桒,傀部落少族长,族长候选人,至于为什么是候选,那是老族长还没死,被磐石部落请去做客了。

是这样没错,傀部落虽是磐石城附属部族,可该有的秘密多多少少都会隐藏些许,免得一招不慎落得个族灭人亡的下场。

而桒就是那么一个小秘密,没传出的九级战士,这要被磐石部落知晓了,怕也得如老族长般被请去做客。

话说他们近日也这样干过,好似就有几名外族人前来做客,也不知是他们带来的霉运,亦或是做了坏事带来的因果报应,这天上的凶禽,地上的凶虫可真有够恼人的。

当我傀部落是你家不成,想来就来,想走就走,一箭射出,六级的凶禽哀鸣一声落入凡尘。

部落的保护罩也在这一刻彻底完成了它的使命,逐渐消散在这茫茫夜色。

也就在此时,鸟鸣声不断发出,似高亢,似悦耳,似尖锐……无一不是冲锋的号角。

“杀!”这是桒从嗓子眼吼出的声,传遍了整个傀部落,拔出了腰间的刀,一个跃身竖劈下了一只凶禽的头颅。

天上的凶禽难缠,落了地有的还比不得外边的凶虫。

石屋被撞碎,建筑在倒塌,儿郎们却杀的忘我,断壁残垣,到处是战场,就是阿谷他们也不得幸免。

小小的阵法他们破不了,被凶禽撞了那么多下,能量也逐渐走向衰竭,“轰”的一声,石屋坍塌,与此的还跌进一只受了伤的凶禽,不待爬起,一双青葱玉手从废墟伸出,扼断了它的喉颈,末了还往脑袋中补上一刀,搅碎脑浆,生怕不死。

几人狼狈的从废墟中爬出,入目所及满目苍痍,不同的是还有人与兽在起舞,上演一幕幕刀光爪影。

几人一下子也被此种场面给镇住了,可得了自由的几人瞬间回过神,此时不走更待何时,这情况保不保得住部落都难说。

可阿谷犹豫啊!这么一走不就什么也没捞到吗?白来一趟?她甚至还察觉到一股力量对自身的呼唤,与自己的本源相近,身上的月之力尤甚活跃。

小心翼翼提出“要不我们去那瞧瞧,好歹人家也没亏了咱们,能帮就帮点呗!”

迎来的是看傻子的两道目光,阿谷指的地儿,危险指数五颗星,没二话。

你是不是傻?

脑袋秀逗了不成,不待阿谷再次开口,被戌桉那是扛着就跑,手上再提着祁山,木羚同是,紧跟其后,两条根须捆住少年郎,与风共舞。

好不好运看自身,这要不慎被天上的凶禽给盯上,那也不怪她木羚,怨只怨这幸运不关照罢了!

只是片刻,几人老老实实的退了回来,杀起凶禽那叫个积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