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死了十几个人，看来‘补阙’来的挺快的。”

“还快呢，放妖怪们跑出来就是她们的失职！”乔夫脸上后怕。

苏不流淡淡地说“你现在可以不用怕，我们学校有结界，那些怪物进不来。”

“谁知道以后会不会突然遇见呢？”乔夫长叹了口气，突然眼睛又八卦起来，“诶，那个赵瑞雪刚刚是不是找你表白的？”

“是啊。”苏不流脸上无喜无悲，精神怏怏的没什么生气。

“你肯定又拒绝了吧？真羡慕你啊，女人缘这么好！像我，倒追都没人要！”

“你先减减肥怎么样？”苏不流看了眼乔夫那圆滚滚的身材，建议道。

乔夫苦着脸“减肥太痛苦了，真希望以后有睡着不动就能减肥的方法啊！”

苏不流淡淡地说“世界上可没有不劳而获的好事啊。”

“喂喂喂，总得给人点希望嘛。”乔夫脸上八卦，追问道，“对了，那么多女生喜欢你，你就没有想过和她们那个吗？肯定很多人愿意的吧！要是我我肯定就……”

苏不流看都没看他一眼“暂时没有这个想法。”

乔夫神情复杂“不会吧，那不成你要为尹怀莲做一辈子处男吗？”

“这和她没关系，而且，我也不是处男。”

“卧槽？”乔夫惊了，“你不是处……你该不会初中就和尹怀莲……”

“乔夫，苏不流！你们站起来听！”邱老师的粉笔精准地砸中了两人。

晚上放学，苏不流和乔夫从邱老师的办公室里出来，被评判一顿之后，回到教室拿书包回家。

教室里人已经走光了，只有一位留下来值日的女生，她站在讲台上用念力操纵着两条拖把拖地。

“你轻一点，拖把水都溅我裤子上了。”乔夫路过看了看裤脚，不满地说。

“那你就走快点啊，碍事！你看人家苏不流都没说什么！”值日的女生满不在乎地笑。

“切！”乔夫悻悻地离开，苏不流则是不动声色的把地上的几个粉笔头踩成粉末，增加对方一会儿的工作负担。

“前几天我过生日，这是我妈给我买的，借给你玩两天吧，这可是智能手机！”两人走在放学的路上，乔夫从书包里拿出一只智能手机，它背后贴着镰锤贴纸，一看就是国产。苏不流听说过，还挺贵的。

不过那是布尔乔亚的东西，这才是普罗列塔利亚应该玩的。

这小子生日是两个月前，分明是玩够了才拿出来。不过苏不流也不在意，随手接过，也不说声谢，看上去并不在意。

“不用谢我，我们可是兄弟啊！”乔夫自顾自地道，“以后多在女生夸夸我就行了，可恶，我这么美丽的心灵居然没有女生欣赏，她们真是肤浅啊！”

“我会的。”苏不流望着幽暗的夕阳，“我先走了，今天去看我姐。”

“嗯。”乔夫说，“对了，生日快乐。”

“谢谢。”

“精神一点啊，说不定你会拥有异能呢！”

苏不流摇头，语气还是淡淡的“万中无一的事情怎么会落到我头上，还不如我顺手买个彩票靠谱。”

“你姐不就是异能者嘛，你还是很有希望的。”

“又没有血缘关系。”

乔夫默默地注视着苏不流的身影逐渐远去，不由叹了口气。作为苏不流的发小，他已经记不得苏不流是何时变成这样的了。

看上去没什么，好像只是苟活。虽然这其中也有表演的成分。

苏不流走到一家糕点店，掏干净口袋，买了一小块蛋糕，大约只有整块蛋糕的八分之一。然后提溜着小蛋糕坐上公交车，到了市人民医院下车。

一间单人病房里，少女正安安静静地躺在病床上。她很漂亮，皮肤雪白，睫毛纤长，带着呼吸机，身上插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