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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位是国公的三小姐。”

季十七听到这儿,口中的茶水差点喷了出来,“你衣冠禽兽啊,国公的千金都不放过!”

平白挨了一顿骂,苍玺在想自己到底在季十七心里是个怎样的主儿,难不成是万花丛中过,绿叶沾满身那种?

房里一是安静,还是傅骞提醒道,“有劳神医先为小女医治。”

听到这儿,季十七才想起自己来的目的不是跟这位风流王爷斗嘴的。于是收了吊儿郎当的模样,冲傅骞拱手一揖,“不敢不敢”

季十七没有宫里那些礼数,也不避讳男女不能有肌肤之亲这条框律。在他眼里,大夫为病人把脉就是把脉,弄条手绢搭在病人手腕上简直是累赘。

将纤长的手指搭在傅瓷脉搏上片刻,季十七的表情变得十分严肃与惊骇,“雷公腾!”

“敢问神医,这雷公腾是何物?”傅骞问道。

“雷公腾有杀虫、消炎、解毒之效,但也是一种毒药。”听到这儿,傅骞后悔让玺王掺和进来,季十七并不理会傅骞继续说道,“中毒者,症状与吃坏了东西很相似,会昏迷、咯血、恶心呕吐的症状。”

说着,季十七走到了桌边,冲苍洱喊道,“茶叶,给小爷笔墨伺候。”

苍洱虽不愿听他使唤,但眼下人命关天,不是置气的时候。

很快,苍洱就端来了笔墨,季十七在纸上龙飞凤舞了一番,转手把它丢给了苍洱,“照着这个方子去府里的仓库抓药,万莫假手于人。”

听到季十七这句叮嘱,苍洱知道轻重。

苍洱走后,季十七取出了银针,“烦请诸位在大堂等候一会。”

傅骞点头示意,苍玺率先出了门。

季十七看着桂雨那丫头机灵点就让她留下为傅瓷解开衣衫,施了几十针。桂雨在旁边被吓得梨花带雨。

虽下了针,但季十七仍旧很不放心的守在床前。

什么时候也开始怀疑自己的医术了?

直到听到傅瓷的第一声咳嗽声,方舒了一口气,“有救了。”

傅瓷睁开眼,看着自己虽衣衫半敞但季十七这副恭敬的模样告诉自己,此人是位正人君子。

“有劳先生救我一命”,傅瓷气虚的道谢。

桂雨一见自家小姐行了,忙为小姐扣上盘扣,风风火火的跑出卧房冲大堂喊道,“小姐醒了,小姐醒了!”

屋里只剩季十七与傅瓷。

“不如以身相许谢我?”

鬼知道众人脚步这么快!季十七这句话刚刚脱口,玺王带着一众人已经推门而入。

季十七是玩笑之语,国公的脸色却异常难看。

也是,像这种世家大族,每个儿女就是一步棋。这步棋走的如何关系到家族的兴衰,傅瓷是嫡女,这步棋不能走错了!

但季十七毕竟是傅瓷的救命恩人,傅骞也不好怪罪他这轻薄的语言。

“我让苍洱送你回去”,苍玺了解季十七为人,这种话他对许多姑娘讲过。谁让这小子除了高明的医术,还生了张不错的脸。

“王爷你千里迢迢把我请来,总得赏我个出诊费吧!”听到玺王下了逐客令,季十七也知道这样的府邸不适合他长呆。

听到季十七提银子,傅骞自然是恭恭敬敬的说道,“不知先生要多少银子?我让傅尧去取。”

季十七看了一眼傅骞,这可是个大肥羊,不宰白不宰啊!

“一百两——”

不等季十七尾音说完,傅骞就冲傅尧说道,“还不赶紧去给先生取银子!”

傅尧还没领命,就被季十七截下来,“黄金!”

听着季十七狮子大开口,玺王在此傅骞也不好发作,只得命管家取来银子。

待苍耳将熬好的汤药呈上来,季十七亲自端到傅瓷面前,“这药,小姐早晚各服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