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94年3月4日

文谁解沉舟

1我想，红莲是水生出的火焰

水的骨头燃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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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星星是天宫的锁孔

女娲留给飞船去开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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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我在文学的大泽里

见到诗的绿畦很狭小

我进入绿畦

见到诗的莽野很辽阔

上面有很宽大的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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否则，我这样

嚼服诗本植物的羔羊们

又到何处去找寻

这样好的牧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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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蚊子是我们的顶头上司

不厌其烦地对我们宣讲血的教训

还嗡嗡地表演音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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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是他们的音肓语言肓

我们不懂

它们就紧叮不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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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真正的农民

汗滴金黄金黄

饱满、坚实

剥开外壳

就是洁白的大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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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农民

一瓢污水泼出去

会翻山越岭

会过水上路

落进城市

变得香喷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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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农民

言语实惠丰硕

能填饱肚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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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正的农民

将自己的一根肋骨当扁担

一头挑父母

一头挑妻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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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正的农民

从古到今骨子里一个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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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印度有两条河流入中国

成了源头

一曰达摩

一曰泰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