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是千疮百孔。

“这些话我说一遍就够了，没有必要再说第二次，就如你所听见的一样，你所听到的一切都是我的心中所想。”

虽然盛译行极其不想把这些话给说出来，这些话盛译行也知道，对于盛译滼而言是相当的绝情的，但是事到如今也不得不这个样子。

或许只有盛译行自己知道，在说出这些话时，盛译行的浑身都在微微的颤抖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