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什么？你知道我说的他是谁吗？”

这下轮到许攸冉愣了下，是邢佳佳还是秦二叔？

她还来不及给出答案，纪寒山似叹似答，“秦楚。”

许攸冉微微抬起眸光，盯着纪寒山看，她虽然什么都没说，后者却从她的表情中看懂了她的不信任。

“你还不明白吗？这根本就是一个局，老爷子早就知道肚子里那个不是亲孙子，所以早就决定利用这条命送你一程，他们都是一伙的。”

许攸冉的表情很冷，“是秦烈让你这么说的吗？”

“你可以怀疑我，但也请你不要轻易相信秦楚的话，一直以来，他都在派人监视你的一举一动，你没有发现吗？还记得我们在学校重逢吗？其实从一开始，我知道亲生父母的踪迹和秦家有关时，每个秦家人的动向我都有关注，所以我一早就知道你和秦楚结婚了。”

他别开视线，“只是他把你监视得太紧，我只能假借校园制造偶遇和你见上一面。”

许攸冉有些不敢相信地看着他，她似乎已经猜到他要说些什么，忙打断他，“纪寒山，我们都长大了，有些事没必要说出口。”

“扑哧”纪寒山勾唇一笑，“别误会，我接近你只是因为想多制造几个踏板帮我进秦家。”

许攸冉松了口气，不是这样最好，如果纪寒山真要跟她表白，且又一直挑拨自己和秦楚的关系，她才要怀疑他这么做的目的。

笑后又是长久的沉默。

“攸冉，我带你走吧。”

许攸冉再一次审视起纪寒山的表情和意图来，就听对方道，“我真的没有骗你，你这一次去，就再也出不来了。”

莫名的，许攸冉的心脏开始唝咚作响。

她忽然有一种强烈的预感，她觉得纪寒山没有骗自己。

纪寒山的双手支撑在方向盘上，目视前方，右手摸着车钥匙，随时都有可能发动引擎离开。

“我不会走的，我没有做过。”

他扭头欲言又止，最终还是开了口，“他们手上有视频，你在厕所里推邢佳佳的视频。”

心里，有什么东西轰然倒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