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乎你。那些珍品、古玩,是风桀从靳州拿过来的。说本来就是你的东西。”
玉天卿淡笑一下,不作回答。
傍晚十分,大雨如同闪闪发亮的珍珠般,飘飘洒洒。
司徒圆手持托盘,上有一碗深褐色的汤药。她将汤药递给北止尧,轻声道“小北,喝药了。”
北止尧双目不离书,淡淡说着“放下吧。”
司徒圆道“你答应过我,按我的方式来。”
北止尧望着那碗汤药,突然生出一丝嫌弃。他还是接过碗,眉头也未皱一下,将药喝个彻底。
司徒圆双眼泛着迷蒙之色,眼圈微红“你,真的想好了吗?”
北止尧点点头,起身开门,墨色身影消失在雨帘之中。
玉天卿正望着屋檐滴下的水珠出神,这雨有越下越大的趋势。
一袭墨色衣衫突然出现在雨帘中,他墨发垂在脑后,衣袍紧紧贴在身上,唇色如水般淡薄,唯有那双眼眸,像是被雨水冲刷过后的天空,珠烁晶莹。
玉天卿按捺住自己狂跳的心,抑制住自己的双腿,深怕一个不留神,便会毫不顾忌的奔向那个身影。
两两相看,面前女子一袭紫衣,娇颜滑嫩如玉,嘴角明明有一些弯起,却像是带着哀愁般。
近在咫尺,却又像是远在天涯。
天色渐暗,大雨滂沱,北止尧还未离去。
雯儿正在犯愁,见玉天卿终于走出房门,她递给玉天卿一把伞,轻轻推她一下。
玉天卿疾走几步,将伞递到他手中。见他不接,她将他手心摊开,握紧伞。她回过头,还未走几步,一把油伞突然滚落在地。
玉天卿顿时咬紧牙关,回到房中,将房门紧紧关上。
保和殿,北原哲金漆龙椅高坐,各官员整齐的站在两侧。北止尧同北止铭也站在下方。
北止铭在入殿的时候,就察觉到了北止尧异常苍白的神色,他颇为关心说道“三哥莫不是病了?”
北止尧淡淡回道“不过是风寒,多谢六弟关心。”
北原哲鹰眼威严的扫一下各位官员,朗声说道“朕有生之年,多有征战,我漠国版图得益于此,多有扩大。但朕仍有一个宏愿未完成,就是征讨元朝!朕今日会出一道题,来考一下尧儿和铭儿。”
话音刚落,杜公公将一卷锦轴打开。
众人定睛一看,原来是一个关于如何征战元朝的考题!众人心内疑惑,皇上这是要“一题定江山”?
侍卫抬进来两张桌椅,北止铭同北止尧相向而坐。北止铭下笔如神,洋洋洒洒;倒是北止尧脸色清冷,只字未写。
待一炷香过后,杜公公将二人答卷递给北原哲。见北止铭字迹工整,将攻元的计谋写的极其详尽,而北止尧竟是交了白卷!
北原哲冷哼一声,将白卷扔到桌上“你倒是朕的好儿子!”
北止尧站起身来“敢问父皇,打赢一场战争需要哪几个条件?”
北原哲眼内浮现诧异之色,似是没想到他会如此问,他道“天、地、将、法度,四种条件缺一不可。”
北止尧唇角带笑“不错,天是指气候,天气条件;地是指地势,地理条件;将,是指统帅的才干谋略;法度,是指物资的管理还有对士卒的赏罚是否分明。但尧儿征战多年,觉得有一个条件最重要。”
北止铭冷笑几声“三哥的意思,是在质疑父皇?”
北止尧面色未变,道“事情不辩不明,就事论事而已,六弟何须这样‘猴急’?”
见北止铭一时语塞,他又说道“世间万物,皆有道;战争,亦有道。这里的道,指的是民众的意见。重民、爱民,民众自然与君主的意愿一致,可与君主共生死,反之,则必战败。漠国近年来战争频繁,不论是同美人山庄的战争,还是同西晋的边陲纷争,或是西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