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依然让他们神清气爽,通宵达旦。
段昭仪左手握酒,右手捏着一大块肉,吃得满嘴流油,还时不时对着殿中舞伶喝彩叫好。
“昭仪姐姐,那李祖猗一介人妇,陛下竟然也要将她封为昭仪,和姐姐平起平坐,我们真是为姐姐打抱不平啊…”
一众妾室围着段昭仪,个个一脸忿然。
段昭仪瞟瞟他们,笑道“你们是为我打抱不平吗?你们是自己眼红了吧?”
“昭仪姐姐说的自然是实话,我们服侍陛下这么多年,没有功劳也有苦劳,陛下却早将我们忘了,可是绝情啊…”
“是啊,她李祖猗何德何能,凭什么一进宫就册位昭仪?”
段昭仪咬了一块肉,大口嚼着,又亮了亮手中的剩下的肉骨头。
“我们鲜卑人,确实比不过汉人的美貌,举手投足,也不象他们这般文雅,陛下是血性汉子,自然喜欢这些小家碧玉,秀色可餐的人,哪象我们一个个的,不是五大三粗,就是扭捏造作,这辈子,我们自家姐妹就自得其乐吧!”
众妾室听了,也不顾妃嫔身份了,一个个手撕大肉,恨恨地放到嘴里啃了起来。
“那李祖猗要封昭仪,皇后可是不乐意了,听说她和陛下大吵了一架,惹得陛下生气,都拨出剑来,要与她割袍断义了!”
段昭仪嘿嘿一笑,说道“干脆皇后之位也让给李祖猗好了!”
众妾室不解,探头过来,问道“昭仪姐姐,这是何故?”
“这李祖猗甚是蠢笨,极好糊弄,她当皇后,这后宫,便是我们的了!”
…………
“荷儿,以后…你就帮忙照顾提婆就好了,别的事,就不要去做了…”
又一晚,令萱回到屋中,见了荷儿,谆谆相劝。
荷儿眨巴着眼睛,疑惑问道“别的事??姐姐是指什么…”
令萱笑了笑,说道“除了照看提婆,其他的闲事,都不要去做了…”
“这是为何?有人说什么了吗?”荷儿既感意外,又有些不悦。
“反正,别人的事,就让别人去做好了,你每月领的,只是你自己的月例,何必献这殷勤?”
“这些人真是奇怪,我帮他们做事,他们多省心啊!在浣衣局的时候,我帮别人做这做那的,他们高兴得不得了,这王府的人,怎么这般不好相处?”
“不一样的!这里的人都有月例,不象在浣衣局混日子,你太出色,势必把别人比下去,若害得别人挨骂,或是扣了工钱,可不成了好心办坏事了?!”
“哎~~”荷儿叹了口气,埋怨道,“平日里帮他们干活,一个个都喜滋滋地,若不想我帮忙,直接告诉我也就是了,偏偏背地里来向姐姐告状,往后,我不帮他们就是了!”
令萱摇摇头,笑骂道“我何曾说过是他们告了状?你别瞎猜了!”
“那总归是有人嚼了舌头,不然姐姐怎么突然说起这些?难道是我没有照看好提婆?”荷儿不依不饶,刨根问底。
“你照顾得很好,不干提婆的事…”令萱顿了顿,沉思片刻,又幽幽说道,“其实别人也没什么,主要是王妃那边,蔓弱有些不高兴…”
荷儿又不解了,说道“我服侍王妃,也是想帮蔓弱姐姐的忙啊,她也不高兴?”
令萱心有些累,之所以尽量委婉,是怕伤了荷儿的心,可荷儿好不固执,难以开化。
这让令萱重重吐了口气。
“道理还是这个道理,你总不能去抢别人的风光,更不能去夺别人的位子!”
荷儿低头不语,脸都黑了,半晌,才忿忿说道“蔓弱姐姐也真是…我何时想夺她位子了,是王妃喜欢我梳的头,喜欢喝我煮的汤,我有什么法子,难不成,我去对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