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四五章 狗爷的真名(2 / 4)

气氛。

“你不想知道为什么吗?”宫折柳搓着一颗白子,兴致勃勃地看着云岫。

她指的是狗爷与她名字的由来。

云岫敛起笑意,认真地答道“很想知道。”

宫折柳似乎很想让人知道这个问题的答案,奈何一直没人正儿八经的来问她。

云岫顺了她的意,她脸上浮现一抹古怪的笑容。

这种说不清,道不明的笑,和半探出身子,手撑在桌上的她相称。

宫折柳故作神秘地说道“因为他本来没有名字。”

“噢?”云岫托腮,看上去很像一个求知若渴的人。

宫折柳见有人迎合她,便开始卖关子了,她眨巴眨巴眼,说道“预知后事如何,请听下回分解。”

“……”

“本郡主渴了。”

有人递上温热的茶水,她一拂袖,瓷杯碎裂在地。布衣小厮躬身拾着碎片。

“早先便说过夏日里要送凉茶,这么大的日头,还送来腾热气的茶水,你们是想把本郡主给烫死吗?”宫折柳的手指就快戳到小厮的额头,精致的蔻丹甲虚虚地画了一个不完整的圆圈,最后收回来了,因她发现小厮额头上有汗珠子。

送茶水的小厮没有辩解这杯茶水是温热的,不会烫嘴。他默默地将碎片捡起,搁在托盘里。

“怎没见人为本郡主撑伞?”

另一个小厮三步作两步地走到她身后为她撑起伞。

“本郡主曾说过必须是单独立在地面的大伞,极不喜欢有人站在我身后,万一趁我不备摸一把刀子出来捅了我,我就只能在阎罗王那里哭闹了。”

又有一人立了一顶遮阳大伞罩住了整个棋桌。

“行了,你们退下吧。”

宫折柳呷了一口刚送上来的凉茶,冲云岫挑挑眉,“在冰窖里放了一上午的解暑茶,你且试试?”

云岫拿过托盘里另一碗茶,抿了一点,赞道“好茶。”

“我使唤他们不过是为了让父王安心,他担心我又偷摸着出了王府,亦或是没好好学棋,以这种方式叫他们走近看看,父王便不会往院子里来。”

她是个很会折腾他人的姑娘,云岫在对云平郡主的印象中再添一笔。

“我还是与你说说宫二的名字吧。”她手中的茶碗见了底,话头又接上了方才的“下回分解”。

云岫点点头。

“宫二本该叫做狗剩儿。”

“噗”云岫没兜住含在嘴里的那一口冰凉茶水,往一旁喷出,宫折柳递上了一张干净的绢子。

“你这人情绪很不稳定,一惊一乍,我越发觉得你和他简直是天造地设的一对。”

云岫突然想到了晋南笙,那个扬言要用剪子剪去狗爷是非根的女子,要是晋南笙的小剪子戳进她的心窝……

连连摇头。

宫折柳没深究,继续说道“狗剩儿没什么可笑的,名字起得贱,才能长得好,城里的古稀老人都这般说。”

民间确实有给小孩子起贱名的风俗。

一来是起个贱名来欺骗鬼怪。老人家常认为病痛,凶灾大多都是鬼怪在作祟,而且鬼怪偏好一些好名字的孩子,会与那些孩子纠缠不清,难以分离。因故起个丑陋的贱名会使得鬼怪厌恶,从而放过他们,这样的孩子便会少经受病痛凶灾,在成长过程中自然是磨难越少越好。

二来是百姓希望子孙后代如狗、牛、羊这些牲口一般,不论吃喝用度如何,不论多苦多难,都能靠着一条贱命撑到最后,平安度日。

不管狗爷的名字出于哪种说法,云岫唯有长叹息,狗剩儿都不能被称为牲口了,应该理解为狗吃剩下的。

人见人嫌。

原来狗爷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