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两百零二章事了(2 / 3)

推了推,“相公?”

她小声的询问,抬头还没看到人,额头与脸颊已经落下翩翩轻吻。

“嗯?”喉结上下滚动,陈解鞍硬是从里面挤出艰难的回声。

相公与之前好像不一样,季湘心里害怕起来,赶紧道:“你说这次柳长贵会不会被定罪,想来我们手头的证据应该足以让他没了下辈子。”

耳朵传来一阵阵热气,季湘腿脚乱动,想要慢慢挪开两人的距离。

这动作立马被陈解鞍发现,他脚一抬,立马和季湘绕在了一起。季湘的手和背也被紧紧拥在怀里,他舍不得这温柔和香气。

“湘儿。”他沙哑着,“把你给我好不好。”

脖颈被吻占据,起初是温柔的,最后如雨点,猛而迅速。

季湘被砸晕了,她的胯部传来酥酥:麻麻的感觉。她的亵:衣不听话的卷了起来,好像有只虫子,讨厌的飞在后边。

她反手去抓那调皮的虫子,又被面前的男人狠狠咬住嘴唇。

“唔唔……”

季湘发不出声音,她连自己的神力也使不出来,身体开始绵软无力。

“不……不要。”相公,咱们不能这样。

明明是拒绝,就连手都是抗拒着男人的靠近。

但不知为什么,陈解鞍身上的味道清香的让人痴迷。她好像深处在沙漠中,香味无疑是一杯带着冰块的酸梅汤,忍不住抬起唇去迎合。

她的思想仿佛春水落下的泥巴路,泥足深陷,丧失思考,好像有个声音说不可以。又有人撺掇着自己,让她抱住陈解鞍的脖子,索取更多。

最后,还是陈解鞍清醒过来。

他匆匆的推开季湘,猛的起身,一跃出去。季湘抱着被子,红润的脸颊满是欢喜和羞涩。

肩头上落下了红梅,衣服歪七扭八,她摸索着穿好,又将自己闷在被子里,“季湘季湘,你到底在想什么啊!丢死人了。”

刚刚,她做了什么!

她好像摸……啊,啊啊不要再去想了,丢脸死了。要不是陈解鞍反应过来,自己的清白就没了。

季湘活像个十二八的小姑娘,即便她内里已经是位老阿姨。逐渐的冷静下来,她一边觉得自己变态,一边又开始憧憬与陈解鞍真正的大婚之日。

也不知过了多久,她昏昏睡去。

隔日,她伸手往旁边一摸,一个鼻子,两个孔,一张嘴巴……

“湘儿?该醒了。”

低沉的声音从耳边传来,季湘猛的睁开眼睛,睡意被赶走。

“你……你怎么在这里。”昨夜的事情暴:露在日头下,就变得羞耻。这个念头不断放大,让季湘垂下脑袋,尤其是男人的笑,扎眼的让季湘不断记起自己的傻。

这不是废话嘛,陈解鞍不睡这里睡哪里。季湘舌头像是打了结,慌忙躲开目光,“咳咳,你什么时候回来的,我都睡着了。”

唉,季湘真的想打自己一巴掌,哪壶不开提哪壶,怎么偏偏的躲不开昨夜的话题。

陈解鞍好笑的看着季湘懊恼的神情,他坐直上半身,探头去看。季湘被吓得心脏乱跳,她捂住自己快要跑出来的心脏,将脑子里的混沌一一压下。

“湘儿,你还太小,受不了的。”

???

季湘猛的歪头,这话似乎有些内涵。

果然,陈解鞍眼带笑意,嘴角都有三四分让季湘见了就觉得炸毛的弧度。

“别太急着同房,我都会是你的。”

被说毛了,季湘抓起枕头就打。“你才急,你全家都急。”

叶素来时,正巧是季湘吃过饭。

柳长贵被陆震云押送回了京都,季湘将所有的罪证都移交给了他,这一劫,柳长贵若是还能逃,这朝堂也就是真的腐朽不成样子了。

听闻,云天朗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