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眼神很陌生，后来知道我是谁，变得很厌恶我，完没法接受我的触碰。”

“之后变回这个，我发现她好像完不记得之前的事。”

“这些什么时候开始的？”

“一个多月前从她被人欺负才开始这样，当然，之前有没有这样我不知道。”

“怎么被欺负？”

“编排诽谤，做些令人恶心的小动作。”

医生诧异的看着向前，这个男朋友都知道为什么还要任由自己的女朋友受欺负？

“嗯…还有吗？”

“一个爱我一个厌恶我？”

医生……

“她平时有什么过激反应吗？”

“没有，这个一直很乖巧，另一个除了不让我靠近，看起来也很正常。”

医生又问了一会，发现问不出什么了，起身离开了房间，“我去看看她做的怎么样了。”

闻言，向前也跟了过去。

医生推开杨柳所在的房门，语气温和，“做的怎么样了？”

杨柳转身看向医生，朝他咧嘴一笑，“都做好了。”

医生点点头，走了过去，又点开其它的让杨柳再做，同时默默观察这个看起来跟刚才表现不一样的女孩。

等做完这个，医生又让她做了两次测试才回到之前的房间。

“需要你男朋友先回避下吗？”

医生口中的“男朋友”让杨柳厌恶的皱起了眉头，“嗯。”

医生看向向前，向前看了眼程没有看他一眼的杨柳，面无表情的走了出去，顺手关上门。

医生坐在他的椅子上，翻看刚才杨柳做的测试。

片刻之后放下纸张，目光放在杨柳身上，“能跟我讲一下你的经历吗？如果不记得可以讲一些令你印象深刻的事。”

杨柳看向医生，“我是有什么病吗？”

“测试显示你有中度抑郁症，精神分裂症。当然，这些都要一会才能确定。”

杨柳笑了一下，“我觉得我挺好的，没有病，医生你们这个测试准吗？你们看病是只看这个测试吗？”

“而且，这个测试是我乱做的”说着，杨柳对着医生笑了一下，笑容有些恶劣。

医生也笑了笑，脸色温和，像对一个叛逆的熊孩子。

医生的反应让杨柳不舒服，想做一些让他后悔的事，但是想到这是医院又压住自己狂躁的心情。

“医生怎么不说话？”

“小姑娘想让我说什么？不然你跟我说你的事，我再跟你说我的事？”

“我有什么事要说给你听？”说完嗤笑一声，“而且我对医生你的事情一点也不感兴趣。”

“小姑娘对什么感兴趣？”。

杨柳没有回答他，问了句无关的话“医生你这么跟我聊天收费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