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涂山的首领都没有想过覆灭人族。

人妖两族的征战，只是让两族都保持足够的压力，这样才能不断有修行的天才诞生。

可惜的是，苏酥这样想，妖族的确是做到了人才济济，之后人妖之战中，诸多大圣，若非有方冷这个存在，妖族把人族灭并不是空谈。

而这些年人族的大修士却越来越少，也搞不清到底是为啥，按理说，在外忧内患之下，人族应该崛起才是。

不过，苏酥发现她的谋划已经没有多少用处了，因为很多事情都不一样了。

“你说，如果世界都改变了，我们的十日姻缘，还有吗？”

苏酥照旧坐在神树的枝头，和神树说着话。

很多话，她只能说给神树听，因为这些秘密，让别的狐狸知道了，难免会有泄漏的可能。

想要保证不泄密，不说是最好的。

但是万年的孤独，苏酥如果不找个对象倾诉，她怕是要疯掉了。

而这一刻，回答她的，却不是神树。

“十日姻缘没有了，但是，百日千日的姻缘，肯定会有的。”

苏酥闻言一惊，转头看，便见到方冷踏虚而来，走到了她的身后。

“你，来了。”

在见到唐凝儿他们之后，苏酥又去了方家村，自然是知道一些事情发生了变化，根源，自然在方冷身上，而方冷现在会主动来找她，这说明方冷应该是有了不该有的记忆。

所以，苏酥看着方冷，神色非常复杂，因为她已经看不到未来了。

就连那十日姻缘，也成了幻梦。

方冷深深地看着苏酥，两人并没有如想象中那样，见面便是一个深情的拥抱，或者长久的亲吻，甚至一日一夜。

他们就这样互相看着对方，千言万语，难速衷肠。

终于，方冷开口道“这些年辛苦你了。”

“无所谓辛苦不辛苦，你说的，等神树千丈，你就会回来见我，但它现在好像还没那么高。”

方冷听着苏酥平静地说着这番话，心情也颇为复杂。

涂山神树，方冷死的那年种下的，现在已经九百九十九丈高了。

“那么你呢？现在过的还好么？听说你又有了几个新欢，她们，我也见过了。”

方冷“……”

完了，现在他该说什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