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奴,哪敢生出来那等心思?”
“你还狡辩!送个花去能用多长时间?可笑你跟了我这么多年,我竟是从未发觉你的心思竟隐瞒的如此深。”
小芽赶紧重重的磕了几个头,“娘娘,奴婢没有,奴婢只是当时心里在想着事儿,没有看路,这才……”
“可笑,真是可笑!帝王出行,哪一回不是有人开路!怎的就你能撞到他怀里去!”
“娘娘!”小芽额头上早已磕出一片血痕,“娘娘,奴婢自知娘娘怀疑奴婢。奴婢冲撞了皇上已是该死。”
小芽再重重的一磕,再抬起头时,双眸已满是决绝,“娘娘,奴婢愿意一死以证清白。可在那之前,容奴婢先将一事告知娘娘。”
娴妃娘娘这才冷静下来几分,冷声问“何事?”
“此事事关重大,请娘娘遣退下人,准许奴婢附耳与娘娘细说。”
小芽一直是娴妃娘娘的心腹,许多事,娴妃娘娘都是交由小芽一手操办。
小芽也深得娴妃娘娘的心思。所以,无论这宫里是何人妄想飞上枝头变凤凰都可以。
若是有能耐,娴妃娘娘还不介意在背后推波助澜一把。
可小芽,不行。
娴妃娘娘犹豫半晌,终是一挥手,“退下吧。”
立于内殿两侧的小宫女们皆是福身一礼,齐齐应道“是。”
眼看着两行下人都退下了,小芽才道“请娘娘准许奴婢起身。”
“你跪着吧,四周无人,有何事,你说便是。”
“娘娘,隔墙有耳。”
“我这宫里,隔墙有没有耳,你最清楚。”
小芽却跪直了身子,一脸慎重,直视着娴妃娘娘道“娘娘,有耳处,不只隔墙,还有上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