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
“太子爷。”忽的一个白衣人贴在北齐耳边道“如今我们中了他这小人的诡计,已不再是他的对手,不妨先撤了,容后再议。”
大家都是习武之人,哪怕雪下的大,可若是真想听,谁听不见这人的话?
严青冷哼一声,“敢来伏击我们爷,还有脸说我们爷是小人?”
严三秒接“再说了,你们可别什么都往我们爷身上赖,谁知道是不是你们中午跟狗抢食吃,却一个不小心吃撑了出了问题?”
“如今你们还能站在这儿,那是我们爷不愿跟你们一般计较!我们家爷是堂堂君子,可老子只是个粗人!老子看见你们手就痒痒!”
“是啊,太子爷,您还不磕头谢过我们爷?谢他让你们多活了这一盏茶的功夫!”
莫年跟温白对视一眼,心照不宣。
北齐怒道“你们欺人太甚!”
“太子爷,您怎的骂来骂去就这一句话?难不成你们北寒文化稍有欠缺,堂堂太子,竟是连话都不会说?”
北齐险些气了个仰倒。
眼见着骂的差不多了,九王爷才大发慈悲发了话。
“够了。”
北齐与一众白衣人顿时警觉起来,纷纷捏紧了手中兵器,打算与九王爷最后一博。
哪怕死了,也得把太子爷送出去才行。
无论如何,太子爷可不能折在这里。
一瞬间,这片雪地里,生死之间,由九王爷把控。
“北齐,走吧。”
话音未落,北齐便突的弹了起来,手中剑尖直指靳辰轩,可北齐实在想不到九王爷会说出这样一句来,顿时楞道“什么!”
九王爷皱着眉,耐着性子又重复了一遍“本王不杀你。”
北齐隐隐觉得自己被轻视了,“为何?”
“你身为北齐太子,竟已沦落与那狗抢食吃,本王杀了你,也不过是脏了自己的剑罢了。”
“你!你……”
莫年突的学北齐原先叫嚷的模样,跳着脚捏着嗓子夸张的的叫“你欺人太甚!”
严家暗卫皆是“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温白嘴角抽了抽,抬手就敲了下莫年的脑袋,故作严肃道“胡闹!”
莫年委屈巴巴的揉揉脑袋,不吱声了。
北齐身侧的白衣人死死的拉扯着北齐,连声劝道“太子爷,咱还是回吧。”
北齐一甩袖子,“走。”
京城,宫里。
“娘娘,娘娘!”
娴妃娘娘打理着花草的玉手不停,“毛毛躁躁的,想什么样子?”
小宫女悄悄吐了吐舌,低眉顺眼的福身一礼,“奴婢见过娴妃娘娘。”
“何事?”
“娘娘您瞧,江南一带新上贡的海棠花儿,这种天里,还开的如此艳这海棠可是少见的很。”
娴妃扫了一眼,问“可是皇上赏的?”
“是。”小宫女欢喜的道“皇上心知娘娘喜爱这海棠,特意差人给娘娘送来的呢。娘娘,皇上心里果真还是有娘娘的。”
“皇上的心里,尽是黎民百姓,哪有我一个宫妃的位置?”娴妃娘娘站起了身,随手一指,“就放那吧。”
抱着花盆的小宫女一脸茫然,“娘娘,您不是最喜海棠花儿吗?怎能将这花儿跟那等杂草养在一起?”
“我喜爱这花儿,也不过是因那花儿生在御花园罢了。”娴妃娘娘笑了笑。
“娘娘?”
“若你觉得放那不好,那再寻个合适的地儿放了就是。”
小宫女抱着花,没敢动。
娴妃娘娘见状,也不难为那小宫女,“本宫就觉得那地方极好,片片绿草,若没个鲜艳的色彩,又怎能让人家看见呢?”
“就像这后宫里,若没个让人无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