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辉连忙制止道:“阿娘。”他去过南疆,玉家的事是他亲眼目睹的事。玉家如何对景牧的,他也算是有所耳闻。景牧没有趁机落井下石,就足以见他人品。玉家倒下对他来说未必不是解脱,在人家理应高兴之时,强行令其悲伤,委实有些强人所难。 景牧静静的看着她歇斯底里,不为所动。在景馥哀求的眼神下,方才开口:“真是不好意思,忘了今日竟是外祖百天。” 语气虽是一如既往的温和,但无论是脸上的表情,还是行为之间,都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