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不会走的…哪怕死…在这里…也不走…”

跪倒在地的池青鱼呢喃着，仰起脸看着凰洛天，眼中满是倔强“您说我水性杨花没有身为女儿家的自觉，我认了，毕竟当年那件事是我不对，是我背叛在先。但是…您说我将昔年的故渊耍的团团转？”

说到这里，池青鱼脸上露出一抹轻蔑的表情，对着凰洛天道“在这里我要说，哪怕您是他的母亲，龙族主母，也不能随意践踏玷污我对他的感情！”

“可你的背叛却是毋庸置疑的！”

凰洛天眼神依旧冰冷，眼底杀意持续升腾“正因为你的背叛，让阿九踏入龙魔战场两千年生死未卜，让她们两个丫头苦苦等了两千年！”

凰洛天越说越气，杀意也越来越浓，看得一旁的龙千寻不禁皱了皱眉头，唯恐凰洛天一言不合就出手杀了池青鱼。

“是，我背叛过他！这是事实！”

池青鱼咬牙忍受着杀意在皮肉外肆虐的痛处，从牙缝中挤出模糊不清的声线：“但这却并不意味着我对他的感情就是虚假的！我也有想过和他结婚生子，为他做一名贤妻良母，但我终究败给了现实和虚荣，只因一念之差选择了背叛…”

昔日龙故渊身上因天缺而被贴上“修炼废物”的标签蒙蔽住了池青鱼的双眼，让她忘却了前者对她刻骨铭心的感情。

而那位麒麟族太子正好相反，“年轻一辈第一人”的光环让她瞩目，反而让她忘记了自己和那麟天之子几乎不存在可能…

要知道，并非所有仙品宗族势力都不在乎自家嫡系血脉与一个灵品血脉结合的。

或者说，除了龙族这个特例，几乎没有例外，就连凤族凤乾老爷子都不例外。这也是当年老爷子拒绝龙弑天提亲的原因，不外呼是后者当时血脉品级太低配不上凰洛天…

“嘁，可你也知道那只是曾经！”

凰洛天嗤笑一声，居高临下地看着池青鱼道“你要知道，任何过去式的历史，物质也好，精神感情也罢，过去了就是过去了，有决定性意义的——只有现在！”

是的，没有过去便没有现在，这个逻辑没有丝毫错误。但是，已经过去的，不论是什么结果都已经完全定格，错了就是错了，背叛就是背叛，没有修改的余地。既然犯错了，那便失去了在不犯错为前提下所能得到的结果。

就如现在的池青鱼，既然背叛了，那她也就失去了得到“不背叛”为前提的结果。

这，也就是因果…

俯视着面色修炼苍白的池青鱼，凰洛天玩味一笑“别跟我说你是因为还对我家阿九怀有真情，才来纠缠着他的，真当我龙族好糊弄不成！”

在凰洛天看来，背叛只有零次和无数次！既然池青鱼已经背叛过龙千寻，那她这次所谓的“忏悔”只不过是逢场作戏罢了，根本不值得相信！

“天地为证，日月为鉴，若我池青鱼昔年有真正委身于麒麟族太子，负了昔日故渊，天地共诛，万劫不复！”

“天地为证，日月为鉴，若我池青鱼今日对龙千寻有半点虚情假意，天地共诛，万劫不复！”

面对凰洛天的怀疑和质问，池青鱼没有作过多的解释。因为她知道自己不管怎么去解释，对于凰洛天来说都是苍白无力的。

而就在池青鱼连续立下两个无解的誓言，众人以为她会停下时，只见池青鱼将目光转向茉茉和阿露，立下了第三个誓言…

“天地为证，日月为鉴，我池青鱼今生今世愿给眼前两人为奴为婢，只求此生伴随龙千寻左右，如违此誓，天地不容，神魔共诛…”

“嘭！”

话落，不知是因为抵抗凰洛天的威压而灵力耗尽，亦或者是一次性立下太多天地誓言受到精神反噬。第三团誓言白光没入池青鱼眉心之后，她便一头栽倒地上昏了过去。

就在